EP.3可愛的療育美學 | ART TAIPEI 2024

ART TAIPEI 2024台北國際藝術博覽會一共匯聚125家海內外展商,
藝術家透過多種媒介並跨越語言和地域的界限,
展現藝術推動創新與變革的力量。
本展覽將在10月25日至28日於台北世貿一館展出,
精彩作品,線上搶先看。

可愛的療育美學

 

究竟為什麼可愛的東西令人著迷?可愛角色IP風潮在近年來陷入白熱化,每年都有不同的爆紅角色推陳出新。但其實早在1950年代就有史努比狗狗,在1970年代更是有家喻戶曉的凱蒂貓。
根據「嬰兒圖式」理論,某些被大腦視作為與嬰兒類似的特徵(如大頭、大眼、圓臉等)更容易引起我們關注,讓我們產生照顧和保護的衝動,而這類的特徵並不僅限於人類的幼態,也包括動物的幼體等等。而可愛成為一種美學的表現,不只更容易讓大眾理解並接受,讓藝術作品除了更深層的含意外,增加了觀賞的趣味性,並刺激觀者的大腦釋放出多巴胺,令人感到放鬆及愉悅。

 

平藝術空間(展間E13)

 

徐書涵_大風吹I_Oil on canvas油彩畫布_80x116.5cm 80×116.5公分_2024

 

「大風吹!」
「吹什麼?」
「吹~黑色的兔子!」

 

作品名稱《大風吹》取材自兒時熟悉的遊戲,象徵面對人生風浪時的自我定位與抉擇。白兔群中的黑兔子是自身的投射,亦是對於自我價值的懷疑。唯一的黑兔在一群純白兔子中,是如此突兀卻特別,就像社會當中難以融入群體的個體;通過作品,藝術家試圖以輕盈的手法反思和探討當代女性所處的複雜境況,卻也象徵在主流文化中保持獨特性的重要性。徐書涵的作品延續著她的創作脈絡,當大風吹襲,面對社會的壓力與期待,每個人如何保持自我,選擇自己的道路成為其核心主題。

 

這系列作品不僅是藝術表達,也是對當代社會、性別角色及個體與群體關係的深入反思,透過視覺藝術的方式挑戰觀者對於常態的認知與接受,探討個體在集體社會中的位置與表達。

 

也趣藝廊 (展間F08)

 

Chris BERENS_ children of the night_ Mixed media on panel_25x18cm_2024

 

Chris BERENS (b.1976) 擅長結合傳統繪畫技巧和數位設計創建出自身獨特的繪畫語言,作品承襲了古典技法中如Vermeer和Rembrandt對光影的描摹,以一種超現實的視覺語彙,結合多元媒材,呈現出既有仙境般朦朧感又具有數位高清效果的超現實宇宙。

 

陶華灼藝廊 (展間F13)

 

吉野涼子_無題 44 (抱著玩偶兔子的女孩)_油畫、畫布_145.5 x 112 cm_2023

 

吉野涼子畫筆下的極簡,拙味中保有色溫的層次,安靜的畫面與簡單的線條,描繪出一種獨立、細膩的構圖,渾濁的色彩卻安穩沈心,不高調、不豔麗奪目,卻讓人久久無法移開目光,畫中的小女孩,沈浸在天真無邪的世界,看似可愛卻又帶著一抹悲傷,隱約透著些許的不安,由心底散發的孤寂感,從眼神脈脈的透露著,想說卻不語。而小動物們也是靜觀守候,似乎都在找尋、等待一位懂得的人出現,透過一種距離感的忽遠忽近,細細品味與交流著,平靜卻不平淡,耐看且療癒人心。
出生於1976年的吉野涼子,能夠保有如此純真的初心,在現今外界紛擾之時是多麼難得可遇,抱持著赤子之心是她最珍貴的資產,單純地呈現作品是執著、是自信,因為堅持更顯價值,從疏離自己到自我梳理,做好一個誠實的自己,以最單純的力量持續作畫著。

 

椿画廊 (展間G06)

 

Asa GO_global_Oil on canvas_97x162.5×3.2_2024

 

雜草小孩的兔子腳下展開著整齊劃一的東京街道,天空中飛機規律地飛翔著。與此同時,雜草小孩的兔子悠閒地坐在城市中,像玩具一樣用手輕輕夾住飛機玩耍。這幅圖景對比了成年人通過理性塑造世界的方式和孩子們依循本能成長的過程。透過城市和雜草小孩的圖像來表達這一主題的近年新作,展現了她以孩子這個最親近的他者以及周圍社會為觀察對象,並以柔和而尖銳的獨特平衡感將這一視角描繪出來。

 

琢璞藝術中心 (展間F21)

趙惠潤_龍的夢想_綜合媒材畫布_90.9 x 72.7 cm_2024

 

藝術家將“花朵、守護者、大眼睛和珠寶”作為釋放這個女孩魅力的關鍵詞。
首先,無時無刻不在出現的“花”代表著“愛”,是她作品的主旨,象徵著生命的“本質之美”。事實上,他們就像最後一團準備死亡的火焰。這就是為什麼每個人都渴望得到和保護愛的情感,我們生命的花朵。喬似乎讓我們想起了我們生活中本質美的記憶,我們通過一個漂亮的女孩在戲劇性的夢幻世界中徘徊了一段時間而忘記了這一點。

 

荷軒新藝空間 (展間E06)

洪民裕_光輝者_紙本膠彩、金箔、白金箔、金泥、白金泥、墨_40 x 40 cm_2023

 

藝術家創作自述:在我的創作裡我想要一直不停地尋找自己,也是個人自我或是對社會的一種自癒及反思之間的關係,然而回歸到創作思維以和透過生活體會,讓我畫出本身的內心世界及反映出我自己的模樣,我把內在的自己加以變形與誇張化,還有其中的幽默、詼諧感及娛樂性,是一種想像的延伸,也不禁讓觀者會心一笑。藉由走獸、植物、器官的想像演化,當每個物種幻化出新的活體時,透過內在的新活體來實現我想追尋新的世界,因為在現實社會當中我身為「人」卻沒有能力為這個社會帶來有形的改變,所以我對外在的世界感到非常不滿,把這些不滿的因素,轉化成一種仙境般的國度,透過仙化模式,讓自我能對抗權勢同時擁有淨化內外在,但也是一種對現實的自我逃避現象吧,因為我認為藉著宗教具有安定感化精神的效果,因此,把宗教、人、植物納入在創作裡,把自我的情感來賦予給這些個體元素之中,並且建構出自我內心世界的型態,而試圖營造另一種的神話幻覺,讓畫面逐漸形成天人合一的親密美學觀。